A Little Empty Attic

MERO水滴同人，自家兒子女兒們的故事。

兒子：
大哥：小哲- Satoshi（一代）
二哥：小直- Tadashi（二代）
小哥：小潔- Kiyoshi（三代）

女兒：
大姊：日京=景景（一代）
小妹：雨相=霜霜（二代）

暱稱大概上面都列出來了，年齡順是這樣：
小哲＞小直＞日京＞小潔＞雨相。



寒假的一個上午，五個里安家的孩子聚在一起。小潔、日京、雨相閒著沒事開始玩起自製的桌上遊戲，三個人各據客廳桌子的一角；另一邊的茶几上，小直和小哲正下著西洋棋，牆邊擺著一台電視，播放著地區足球賽。 

小哲一隻腳蜷在椅子上，左手抵著下巴，右手敲著棋子，抿著嘴唇思考；小直手環著胸，微皺眉，等著面前對手的下一步棋。

「嗚哇啊──」一聲大叫，所有的人都回過頭來，瞪著自家大哥看。

「我不下了。」小哲推開桌子，一臉煩躁地站起身來。

小直挑眉，「隨你的意，不過說好不容易有假期所以想休息不想出去的是你，喊無聊要我陪你下棋的也是你，現在你想要做什麼？」

小哲抓了抓頭髮，坐上沙發嘆氣。「我不是在耍任性還是什麼、只是真的很無聊……」

小潔眨眨眼，舉起手，「那一起來玩我之前在奶油家聽說的遊戲好不好？」

「奶油？」日京語音華麗地上挑，不像是疑問，倒像是不可置信。「那個小女生嗎？」

「好吧、其實是她的媽咪說的。」小潔狡黠地笑。

「……我怎麼不知道這回事啊，小哥。」雨相軟軟甜甜地答，掀開自己的底牌。「還有、我贏了唷。」

「沒差吧、先說來聽聽。」大哥說。

「先圍成一個圈、然後轉這個瓶子……」小潔從身後拿出一個綠色寶特瓶，「瓶口指到的那人就要回答一個問題，或做一件事，不得拒絕、不得說謊！」

「那不就是真心話大冒險？」日京懶懶地說。

「但是、要把問題或者要做的事情先寫好，之後用抽籤的。啊對了，其他人都不能對說出的話或做出的事情生氣或報復喔。」小潔瞇起漂亮的眼睛，像是微笑又像是算計。

「也就是說，害人有可能會害到自己……是吧？」雨相笑著說。

「答對了。」張開一隻眼，小潔微笑。「怎麼樣、哥哥？看起來景姊姊和霜霜都沒有意見耶。」

小直張開手，「我沒問題。」

迅速地抽出五張白紙，小潔手法俐落地讓紙張亮相之後發給每一個人。自己留下一張，率先撕成兩半：「就這樣，一半是要問的問題，一半是指定做的事情；寫完之後折四折，各放到這兩個罐子裡。」

雨相不知何時已經拿出了兩個空的糖罐，滿臉甜笑。

小直輕哼一聲，「已經說好了吧。」

日京嗤笑，撥弄鮮麗的桃色髮絲。「只能說是小潔和霜霜特別有心靈感應囉。」手上也毫不停歇地把兩張寫好的紙摺起來。

小哲捏著筆歪著頭思考，漂亮的眉挑了起來，「我總覺得這怪怪的。」

終於，所有人都把寫好的紙投進糖罐裡。雨相還貼心地在罐子上頭標上「真心話」和「大冒險」的字樣，而小潔則把綠色寶特瓶在指尖上轉了又轉。

「嗯哼，誰要先開始呢？」日京瞇著眼，像是感到有趣似的笑了起來。

「我是覺得都一樣，小哥來轉就可以啦。」雨相雀躍地說。

小潔輕拋寶特瓶，綠色的瓶子落在桌上開始旋轉，過了一會才慢慢地停下來。

最先喊出來的是雨相，「哈哈是小哥耶！」

小潔一攤手，聳肩做出一個苦笑。「唉呀呀、願賭服輸囉。」說著手伸進上頭標著「真心話」的罐子，抽了一張出來。

幾個人擠過去看那張小小的紙，上頭瘦長的字跡寫著「最喜歡其他人的哪一點。」

「這是敘述句不是問句吧二哥。」認出筆跡的日京吐槽。

「沒差啦、沒差。」小潔擺擺手，「最喜歡啊、就是大哥的單純好玩──」這句不意外地得到了兩個女生的贊同及兩個男生的白眼。

「二哥的悶騷──」日京不客氣的爆笑，而小直輕敲妹妹的頭，嘆氣。

「大姊的強悍、還有霜霜的可愛。」小哲悄悄地翻了白眼，老實說關於這兩個妹妹的「強悍」和「可愛」他可是見的多了，敬謝不敏啊。

「好啦我講完了，那現在換霜霜轉好了。」小潔笑著把寶特瓶交到被他稱為「可愛」的妹妹手上。

雨相拿了瓶子，用力一彈瓶口。寶特瓶在桌上歡快地轉著，許久才停下，而瓶口指著──

「啊啦、是姊姊耶。」

日京毫不囉嗦地拿了一張「大冒險」出來，然後喃喃念出。「這樣才平衡嘛──呃啊、是我自己寫的『一口氣乾掉一杯酒』耶。」

「……景景你有做記號吧。」小哲根本已經無力的吐槽。

「耶耶、大哥你說什麼我聽不到喔──」日京一臉開心地衝到冰箱前倒了滿滿一杯梅酒舉起，「敬『真心話大冒險』！」然後一口氣灌下。

雨相聳肩，「那就是換大姊來囉。」

看著結果，日京邪惡地微笑。「到你了喔、大哥。」

小哲吸了一口氣，「那我抽真心話可以吧……」

小潔輕笑，「為什麼不行？大哥你高興就好、沒人會阻止你呀。」

於是小哲看著紙條臉上的表情由困惑轉為羞恥。

「『小直哥哥的尾巴到底是做什麼用的？』」日京湊過去念了一遍，挑眉，「嗯、這有什麼難回答的啊？」

「……想必是什麼兒童不宜的用途吧。」小潔看著面無表情的二哥，好不容易才忍住笑聲。

日京立刻捂住小妹的耳朵，惹來一陣抗議。「好了現在大家都是成年人，想說什麼就直說吧。沒關係的、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好害羞呢。」

「……拜託啊這種事情我怎麼會知道、應該要問本人吧。」小哲連耳朵尖上都紅透了，吶吶地看向天花板。

日京和小潔看向一直沒說話的小直，「二哥、大哥在向你求助喔！」「不幫助自己的兄弟是不道德的唷。」

小直哼了一聲，「飛翔時保持平衡啊。」

「不會吧……」日京嘆氣，放下手。「哪有這樣的，這種不有趣的答案。」

「我可沒有說謊喔。」

「好吧好吧、那換大哥轉……」日京意興闌珊地擺手。

「啊啊、這到底是為什麼呢……」小潔看著指著自己的瓶口，不滿地發牢騷。「好吧好吧……『去和奶油家的媽咪要零用錢』，嗄、這誰寫的？」

「我。」小哲哼了一聲，「總比那種不知道在問什麼的問題好吧。」

小潔扮了鬼臉，跑出去；不一會兒就帶著珍珠回來。「哼哼、只要打招呼不就有零用錢了嗎，這是送分題啊。」

「終於輪到二哥了耶。」雨相看著寶特瓶，甜笑。

小直不發一語的抽了張「真心話」，平板地念出。「『為什麼小直哥哥對小哲哥哥的話比對其他人的話多很多？』」

「……我想是因為這傢伙比別人需要操心的地方多很多吧。」小直皺著眉，嘆氣。

「……很顯然是真的真心話。」小潔笑笑。

「不過也是很顯然地在避重就輕啊……二哥你不當律師真是太可惜了。」日京碰碰唇，顯然是不滿意。

小哲盯著對著自己的瓶子看，不情不願地拿了張大冒險（小潔：「其實沒有必要這樣輪著拿啦……」）。「……『吻坐你最近的那個人。』」抬起頭，看著馬上溜到桌子的另一邊排排坐的兩個妹妹和小弟，然後看著旁邊不動如山的小直……

「夠了啦！」小哲瞪了一眼狂笑的日京、看好戲的小潔以及直直瞪著兩個哥哥、一臉無辜的雨相。然後豁出去地湊上前貼上自家依然冷靜的弟弟。

本來朝著臉頰的唇，卻因為目標對象微微偏了頭，直往另一雙唇撞去。仍然是蜻蜓點水地，但是當小哲離開時卻像是被電到一樣地彈起來。

小潔吹了聲口哨，「唉呀二哥伸舌頭耶。」

「果然是悶騷啊。」終於止住笑聲的日京別帶意味地舔了上唇，勾起邪惡的笑。

接著輪到的是雨相。「『媽咪是怎樣的一個人呢？』」

「耶……這我也不知道啊，感覺上像是有點我行我素，然後很怕麻煩之類的吧？」

也許在某些方面來說是非常正確啊。（咦、不是完全正確嗎）

「剩兩個大冒險、一個真心話耶。」小潔笑得非常開心，把兩個罐子都遞到自家二哥面前。小直瞄弟弟一眼，修長的手指捏了一張紙條出來。

「『舔任何一個人的手指』……？」小直沉穩的語氣首次上揚，「誰寫的？」

「我。」小潔乖乖舉手承認，「二哥不可以生氣喔，然後任何一個人也不包括自己喔。」雖然他是打算如果自己或姊妹們抽到就把這個漏洞略去不說的啦……

小直抿抿本來就薄的唇，一把抓住正想要起身的小哲。意圖逃跑的男人笑得一臉尷尬，「這個、不一定要我吧？」

日京涼涼地說，「如果二哥需要的話我可以提供一根手指喔。」

小直輕輕哼了聲，「任何人……不是我說是誰就是誰嗎。」拉過小哲的右手，黑髮男人專注地審視形狀優美的手指，然後緩緩地伸舌舔上食指指尖。

日京捧頰低呼。「嗚喔好情色──」

把整隻食指含進嘴唇，小直抬頭看向摀著嘴紅透一張臉的大哥，眼底充滿促狹的笑意。

小哲看著面前的弟弟愣了半晌，許久才顫抖著抽出手指。「你是笨蛋啊……」

日京看著含著眼淚衝上樓的大哥偷笑，「大家都知道了吧、是在害什麼羞啊。」

小直起身，「你們繼續。」

「要好好安慰大哥喔。」小潔吃吃笑著，揮手。

等到二哥上樓，日京伸個懶腰，毫不優雅地倒在沙發上。「喂、這樣還玩得起來喔？」

「不然拿去給媽咪抽一個好了？」雨相看向兄姊。

「……『對大家變形樣子的想法？』」里安拿著最後一張真心話，一臉微妙。「小哲的話是覺得很像鳳梨啦、小直呢就是覺得變成平頭很可惜，景景的話兔耳朵很可愛呀，然後小潔……你實在很娘……霜霜倒是沒有特別感覺耶。」

那最後一張到底是什麼呢？

『拔黃色小鳥的羽毛。』

……這個誰會去做啊！

Fin. 20080210 里安

後記：對不起我虎頭蛇尾了、然後這個其實是玩不到國王遊戲的怨念。（倒）